我都湿透了你还在等什么一般指的什么意思

  季浩泽看到季沫的出现挣脱林珊的怀抱,冲过来扑到在她的怀里,看到季沫心疼不已。

  “浩浩,别怕,姐姐在这里了,姐姐会保护你的。”

  林珊走过来从季沫怀里将儿子抱过去,怒骂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妈,刚刚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家里闹事。”季沫并不在意林珊的怒火,焦急的问道。

  “我们的事用不着你这个白眼狼操心,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林珊一直将季沫往外推,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季浩泽被母亲吓的更是哭大了声,“妈妈,不要赶姐姐走,我要姐姐!”

  “妈,不管你认不认我,我都是季家人,即使你拿刀捅我,我也不会走。”季沫一脸的坚定。

  她知道林珊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养父的死,恨她也是应该的,连她都恨她自己。

  林珊悲伤的情绪再次上涌,掩面哭着冲进了房间。

  “大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刚刚真是太恐怖了。”吴妈递上来一杯水给季沫,一脸的惊恐,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

  “吴妈,他们到底是谁,我们季家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吧。”季沫皱着眉头一边思索一边问道。

  季家一向与人为善,虽然在商场上,但却从不与人树敌,就算因为季家破产墙倒众人推,也没有人有理由跑到季家来闹事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听到他们口中说什么这栋别墅已经做了资产抵押,现在是单氏的产业,让太太搬走。”

  季沫感觉自己大脑的弦都断裂了,又是单熙辰,他就这么想对季家赶尽杀绝吗?

  “吴妈,帮我照顾好我妈和弟弟,这件事我会解决的。”说完季沫起身往别墅外走去,她必须去找单熙辰。

  养父临终前交代她撑起这个家,她必须担负起这个责任。

  “姐姐,你去哪?你不要走。”

  季浩泽见季沫要走赶紧抱住她的腿不撒手。

  “浩浩乖,姐姐去抓坏人,让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季沫心疼的替季浩泽擦干眼泪。

  吸了吸鼻子,季浩泽糯糯道,“我想爸爸,姐姐带我去找爸爸好不好。”

  季沫在听到爸爸这个词的时候鼻子也是一酸,眼泪要夺眶而出之际迅速被她收住,她努力挤出笑容说道,“爸爸现在在另外一个世界打怪兽,等怪兽打完了就会回来找浩浩了。”

  “好,浩浩会一直等爸爸的。”

  季沫心酸的抱住弟弟,一行清泪流下,他还这么小却经历这么大的变故,她该如何保护他。

  安抚好了弟弟后,季沫便再次来到单氏集团。

  单熙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步匆匆的女人,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容。

  季沫一路直接上到顶楼,但她还没有接近单熙辰的办公室,便被秘书拦住了去路,“单太太,单总现在在开会,他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开会?

  季沫嗤笑了一下,恐怕他是跟哪个女人单独开暧昧的会。

  她不顾秘书的阻拦,直接冲了进去。

  “单……”

  季沫正准备质问单熙辰,却看到办公室坐了好几个人,一时间有些尴尬。

  “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先出去。”

  季沫自动退到一边给那几人让道,拳头紧紧的拽在一起,脸上的怒气却丝毫未消。

  “怎么,才三个小时,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见我,看来离婚还真是你的欲擒故纵啊!”

  单熙辰慵懒的靠着真皮座椅上双手交叉,一派的矜贵高冷。

  “你为什么要派人去季家闹事。”季沫握紧拳头站在单熙辰的面前。

  “闹事了吗?现在季家别墅本来就属于单氏的资产,收回来天经地义。”单熙辰嘴角的弧度冰冷。

  “我爸爸现在尸骨未寒,你非要这么冷血吗?”

  季沫怔怔的望着单熙辰深邃的眼眸,带有深深的痛心。

  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她和单熙辰却悄悄相反,他们是一日夫妻百日仇,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其中堆积起来的仇恨早就说不清了。

  单熙辰轻蔑的笑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冷冷道:“这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让你知道谁才是那个可以做决定的人。”

  季沫身体一阵战栗,他的话很明白,他才是主导她一切的王,而她只能老老实实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他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好,只要你肯放过我妈和我弟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单熙辰将离婚协议书推到季沫面前,淡淡道,“撕了它,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离婚两个字。”

  “你不是恨我吗?离婚后你就可以不用再见到我这张讨厌的脸了,不好吗?”季沫酸涩的自嘲着。

  单熙辰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的走近季沫,眼里的寒光直接射穿她的瞳孔,幽冷的低哑着,如地狱般恶魔的声音。

  “你把我推向了黑暗,你也别想见到光明,我说过痛苦是我们两个人的,你以为你逃的掉吗?”

  季沫用手支撑着桌子,她感觉身体有些无力,她将离婚协议书拿起然后一页一页的撕碎,也如同她对他的爱也撕碎成渣,然后丢在垃圾桶,焚烧的不留痕迹。

  “晚上回去做好饭,我今晚回家吃饭。”单熙辰满意的走到办公桌前拿出文件开始处理公务。

  季沫从单氏集团出来后先回了趟季宅,宽慰了一下养母和弟弟,让她们安心的住着,以后再也没有人来闹事了。

  她本想在季宅多呆一会,但天色越来越晚,单熙辰说过晚上要回家吃饭,她必须赶回去做饭。

  安抚好了哭闹的弟弟,季沫匆匆赶回了南山别墅。

  刚打开门,玄关处的行李箱就映入眼帘,这是她的行李,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过来拿东西的吧,呐,全部都在那里,你赶快拿走吧。”

  江舒淇站在客厅里双手环胸,满脸的厌恶,好像儿媳妇就是个肮脏的乞丐。

  季沫苦笑了一下,婆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她扫地出门吗?

  她拿起地上的行李,朝着屋内走去,江舒琪立即走过来尖酸刻薄道,“哎哎哎,你还进来干什么?家里的卫生已经全部找人做了一遍,你要是有什么东西没拿,我去给你拿,你可别弄脏了我的地!。”

  “妈,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季沫满脸的苦涩。

  “你什么意思?”江舒琪的脸色用红转为紫再变为绿,活脱脱一个染色版。

  “你儿子不同意离婚,所以我还不能搬走。”说完季沫准备绕过江舒琪上楼将东西放好。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熙辰怎么可能不同意离婚,一定是你看做不了单家少奶奶,所以想耐着不走。”

  江舒琪抓住季沫的手臂怒骂道。

  “妈,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争论,熙辰说晚上回来吃饭,我先去做饭了。”

  挣脱掉婆婆的手,季沫迅速的放好行李便步入厨房。

  很快四菜一汤便做好了,这些菜她就早驾轻就熟,也是单熙辰最吃的菜。

  以前她经常会做好等他回来,可是他却鲜少品尝。

  菜刚端上桌,单熙辰就回来了,悠然的坐在餐桌前。

  “熙辰,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要离婚吗?这个女人怎么还跑到家里来。”

  江舒琪见儿子回来,皱着眉头,不满的问道。

  “妈,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先吃饭。”单熙辰将母亲拉到座位上坐下又替她盛好一碗汤。

  “你不会是对这个女人有感情了吧,难道你忘了,你爸爸的死都是他们季……”江舒淇的脸上难看,喋喋不休的说道。

  “妈,今天的这个汤不错,你多喝点。”

  季沫从厨房出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婆婆在说单熙辰的父亲,却被单熙辰给打断,她嫁过来三年,公公的名字从来都是讳莫如深的。

  她不知公公死到底隐瞒了什么,但是似乎跟养父有关。

  一顿饭下来,季沫都食之无味,好不容易结束了晚餐,洗好碗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却被一个不速之客吓的一惊。

  单熙辰正坐在化妆台前翻开桌上的一本书,这是季沫常常看的一本小说,《囚徒》,书中布满了她的笔记,都是她的所想所触。

  她觉得自己就跟书里面的主人公一样,被困在爱里的囚徒。

  “你怎么到我房间来了。”

  季沫走过去夺过单熙辰手中的书,她不想他看到书里面的笔记。

  她以为单熙辰会像往常一样去到另外一间房间睡觉,没想到会跑来这里。

  “这是我的家,哪个房间我不能去。”

  单熙辰站起来逼近季沫,她却不断的往后退,直至被逼退到墙角。

  “那……那我去客房睡。”

  季沫总感觉今天的单熙辰很不一样,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他被季沫的态度弄的有些气愤,这个女人竟然讨厌他的靠近!

  他打横将她抱起,粗鲁的丢在床上,然后俯身而上……

  “你要干什么?”

  季沫惊恐,从前他是从来不屑碰她的,今天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被离婚刺激到了吗?

  “你说我要干什么?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利!”

  说话间单熙辰便开始撕扯着季沫的衣服,这样如饿狼扑食的画面让季沫想起了新婚之夜那股被贯穿的撕裂疼痛,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她知道他此刻想占有她不过是因为白天的事情来惩罚她,这样羞辱般的欢爱,她宁可不要!

  “单熙辰,你放开我!”季沫不断的挣扎着,用手推着身上的男人……

  单熙辰只觉得手指在触碰到季沫温润如玉的肌肤的一瞬间像触电般浑身一阵酥麻,同时内心的一团火焰似乎被彻底的点燃……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种反应,明明他讨厌她的人,却对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现在却不让我碰,季沫,你的爱还真是可笑!”

  说完他便用唇堵上了季沫的嘴唇,趁着她愣神之际,长舌直入,与她的舌头紧紧的纠缠。

  季沫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只教她有些天旋地转。

  她身体越来越软,本来捶打的双手此刻却和单熙辰十指紧握。

  他将她压在床上狂肆的掠夺,温热的唇每到一下就像是在季沫身上点火,瞬间火热一片。

  他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的问道,“舒服吗?想要吗?”

  季沫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脸色早就驼红一边,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唔!”

  这一声更是刺激的单熙辰愈加难受,下腹处涌上来一阵热浪,他撕扯掉季沫裙子里的内衬。

  “说你想要!”

  季沫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空虚的不行,这股难受的感觉几乎要将她吞没,她眼神迷离,性感的樱红嘴唇一张一合,浅浅的吐出一个字,“嗯!”

  单熙辰看着季沫的眼睛里带有深深的嘲讽,“呵,你还真的是贱!”

  季沫心中顿时清明,那一瞬间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抬手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单熙辰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整个房间瞬间寂静无声。

  “单熙辰,我的确是贱,可你又能好到哪儿去?”季沫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单熙辰盯着她的眼睛几乎充血,一双大手揪住了她的衣襟,猛地用力,布帛裂开的声音传入耳膜。季沫只觉得身上一片清凉……

  “啊……”下身被撕裂的疼痛传来,季沫忍不住痛哼一声……

  她下意识地就咬住了单熙辰结实的肩膀,丝丝血腥的味道弥漫唇舌之间。她那颗疼痛到麻木的心似乎得到了片刻的纾解。

  这一夜,季沫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过去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床上,偌大的房间中,已经只有她一个人。

  无尽的冰冷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眼泪顺着脸颊而下,打湿了枕巾。

  而另一边的书房中,单熙辰将手中的文件猛地砸了出去……

  昨晚季沫晕过去之后,他就回了书房,但是却无论干什么,他脑海中出现的都是季沫痛苦绝望的模样,然后,他的心,就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耳畔又回荡着母亲的话,“你不会是对她产生感情了吧。”

  他猛地摇头甩掉脑海中的想法,刚刚的失控不代表什么,他这辈子只爱寒微微一个女人,不可能爱上季沫的!

  这几日单熙辰没有再回过南山别墅,季沫也不想听婆婆尖酸刻薄的话,便借口回了季宅。

  林珊这几天因为对丈夫的思念深切,病倒了,所以对于季沫的回来便没有再阻拦,但是也没给过她好脸色。

  不过只要林珊不再赶她走,季沫已经很知足了。

  只要让她能呆在季家,她就觉得自己不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她这几天一边负责接送弟弟上下学,一边着手找工作。

  季家现在没落了,需要开销的地方很多。

  虽说她还是单家少奶奶,单家根本不缺那点钱,但是单熙辰不会给她钱,江舒淇更不会!而且她也不想依附单熙辰,她要靠自己的双手将季家撑起来!

  可自从大学毕业后她只上过半年的班,还是在自家的公司,现在的公司大多看中的是经验。

  再加上全东洲市的人都知道她就是单太太,也知道单熙辰并不待见他的妻子,所以根本没人敢要她这尊“大佛”,毕竟得罪单熙辰后果还是很严重的。

  一天的奔波下来,季沫甚至连一个做文员的机会都没有得到。

  本来还想再去看看有没有地方她可以去做服务员,可眼见着已经到了季浩泽放学的时候,只能匆匆忙忙赶到了季浩泽的学校。

  “姐姐!”

  季浩泽扑向季沫的怀里,高兴的咧着嘴大笑。

  “浩浩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季沫蹲下身温和的询问道。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季浩泽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季沫,昂着头等待着季沫的夸赞。

  “浩浩竟然得了小提琴比赛的第一名,真棒,你想要什么奖励,姐姐都满足你。”季沫刚刚阴霾的心情被一扫而空。

  季浩泽歪着头细想了一下,然后用手比划着说道,“爸爸之前跟我说,如果我得了第一名就给我买大黄蜂,这么大的大黄蜂。”

  季沫在听到弟弟说出爸爸的时候,嘴角的笑立刻凝固了,是啊,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已经天人相隔了。

  “那姐姐代替爸爸买来送给你好不好。”

  “好,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季浩泽说着,在季沫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调皮!”

  季沫捏了一下弟弟嫩嫩的脸蛋,便把他带到一个玩具商场,这里的玩具都是从国外进口过来的一些高端系列的玩具,价格更是不菲。

  对于季家现在状况来说买个大黄蜂确实有些奢侈,但她不忍让弟弟失望,还是买了下来。

  工作人员正在给弟弟演示如何操作大黄蜂,季沫便趁空档去了一趟洗手间,外面的两个女人正在聊着八卦。

  “你有没有听说单总的正牌女朋友回来了,长的可真漂亮。”

  “哪个单总?”

  “我们东洲还有第二个单总吗?自然是单氏集团的单熙辰了。”

  啪!

  单熙辰这三个字自己透过厚重的门板传入季沫的耳膜,手一颤,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单熙辰的正牌女朋友回来了?

  是谁?难道是寒微微?

  她不相信,寒微微当年明明说过她不会再回来。

  季沫的思绪一下子飘回到三年前她和寒微微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

  “沫沫,我要离开东洲了,你好好保重。”

  “你为什么要离开?那熙辰呢?他知道你要走吗?”季沫拉着好友的手有些疑惑。

  “他不知道,我这一走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我和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走,还要瞒着他。”

  “我爸让我嫁给了新加坡的一个富商,50多岁,我们全家要移民过去。”寒微微苦涩的说着,眼底布满了阴霾。

  季沫不懂,她明明很爱单熙辰,为什么会同意嫁给什么富商。

  “微微,你别傻了,那个富商大你那么多,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沫沫,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我们家条件并不好,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之所以说自己家很有钱是不想被别人看不起,你不知道那种被别人歧视的感觉有多难受,我不想再过那种生活了。”

  寒微微捂着脸有些痛苦,季沫走过来抱住她,安慰着,“我怎么会不懂,我刚上盛宣高中的时候就被别的同学歧视过,没有人愿意跟我玩,除了你。”

  “是啊,你经历过你应该懂我,单家现在垮了,熙辰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所以……”

  季沫不敢相信闺蜜寒微微的话,她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当初选择和熙辰在一起,是因为他家的……钱?”

  “有这个原因在里面,不过我后来真的爱上了他,只是比起爱,我更害怕过着受穷的日子,沫沫,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寒微微想要拉着季沫的手却被她躲开,她隐忍着对单熙辰的爱选择退出,换来的却是闺蜜的不珍惜。

  “可是你应该等等熙辰,他那么优秀,单氏的危机只是暂时的,他一定会力挽狂澜的。”季沫努力的劝说着。

  “我可以等他,但是我爸爸等不了,他赌博输了一大笔钱,再不还上就会别催债的打死,与其说我爸让我嫁给那个富商,倒不如说他把我卖给了富商。”

  寒微微自嘲的说着,一副完全认命的姿态。

  季沫有些心疼,闺蜜的感受她何尝不懂,从小她就被亲生父亲抛弃在火车站,那种被最亲的人出卖和遗弃的滋味是最蚀骨刓心的。

  “你有没有考虑过,熙辰要是知道了,会有多伤心。”

  “我想过,所以我求求你,你不要跟他说这件事。”

  “为什么?你这样瞒着他对他更残忍。”

  “我不想他恨我,沫沫,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就帮我一次,好吗?”

  寒微微带着诚挚的眼光求着季沫,她有些心软,或许寒微微并没有错,错的就是命运的不公。

  季沫眼眶含泪,点头答应了闺蜜的请求,她不是要做寒微微欺骗的帮凶,而是她清楚的知道这段时间单熙辰因为单氏的事情顶着多大的压力,如果告诉他真相,会彻底毁了他,季沫不忍心看着他受伤。

  那一晚她和寒微微头一次喝了很多酒,抱在一起痛哭了一晚上,感叹生活,感慨命运。

  第二日她去机场送别了闺蜜,因为心疼她去异国他乡的难处,季沫往寒微微的卡上打了二十万。

  也就是这二十万成了后来单熙辰污蔑她逼走寒微微的证据,因为不能说出寒微微离开的真相,所以这笔钱她解释起来总有些苍白无力。

  而单熙辰找了寒微微数月无果,他将罪责全部推到她的身上,甚至为了报复还娶了她!